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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CTV感动中国人物颁奖盛典观后感

2017年CCTV感动中国人物颁奖盛典观后感一:

看了感动中国后,总觉得那些评选出来的人物都让人敬佩感动。在这个简单的却又内涵丰富的舞台上,闪闪发光的不是那些耀眼的明星,而是我们生活中的普通人。

王定国,“延安五老”之一谢觉哉的夫人,生于1913年的她,是目前仍然在世为数不多的长征老红军。她以百岁的壮丽人生,见证大国的崛起,并为伟大的时代讴歌!

如今,百岁高龄的她,脚步依然忙碌,还时常外出参加社会公益活动,作了人们认为在这个年龄不可能做到的事。新年伊始,记者来到王定国位于北京北四环附近的家中,看望并采访了这位值得至深崇敬的百岁老人。

见到王定国老人时,她正在家中和子女打麻将。王老打牌,干净利落,落牌之声,清脆有力。闲时,王老爱打麻将,身边的人说,她只要一上麻将桌,立马精神百倍,“大杀四方”。记者不禁好奇百岁老人为何有如此之好的身体和精神,王老的小儿子谢亚旭道出“秘诀”:“我们老太太是一个活在精神世界的人,她对吃穿住这些物质上的东西看得开,没有任何要求,有时出门回家饿了,就吃包方便面,还不用水泡,就干啃。老太太常说,两万五千里长征都走过来了,还有什么挺不过来的。”

90多岁高龄,重走长征路

1933年12月,王定国加入中国共产党,先后出任四川营山妇女独立营营长、川陕苏区保卫局妇女连连长,为红军送弹药、清剿土匪,拿过枪、上过战场……1935年3月,王定国调入红四方面军政治部前进剧团,自此开始了艰苦卓绝的长征路。

回忆长征路上的艰辛磨难,王老出奇地平静,“草地我走了3遍,翻了5座大雪山,我们文工团要做宣传鼓动工作,行军途中跑前跑后,走的路远不止2万5千里,应该是一倍以上。”王老在雪山上还冻掉一个脚趾头,“就是用手一拨,趾头就掉了,也不疼也不流血。”过往的艰苦岁月,王老不愿多谈,但长征在王老的记忆中永不磨灭。

“母亲一直想去当年走过的地方看一看,看看革命老区,看看当年的乡亲。我们知道母亲心底有重走长征路的心愿”,谢亚旭对记者说,2004年,王定国91岁,恰逢纪念红军开始长征70周年,谢亚旭跟母亲商定了重走长征路的计划,“那段时间,母亲情绪非常好,很兴奋。但考虑她年事已高,不可能沿原来的线路再走一遍,我们就挑选了一些关键点,比如她参加红军的地方、入党的地方、第一次打仗的地方……并打算用几年的时间来完成她的心愿。”

2004年,91岁的长征老战士,重新踏上了长征路。

王老重走长征路的第一站选在了甘孜藏族自治州管辖的泸定县,红军长征时期著名的强渡大渡河、飞夺泸定桥战役就在这里发生。“到达泸定县,我们稍作休息就走上了铁索桥,那天的江水特别湍急,站在桥面往下看就直头晕。但母亲非常兴奋,站在铁索桥上不用人搀扶走了一个来回。站在泸定桥上,母亲把我们招呼过去,对我们说,‘长征中我走的不是这条路,但你们父亲是从这条铁索桥上过去的,当时他已经50多岁了,我这次带你们到这里来就是让你们感受父亲他们当年的不容易’”。当时王老的三个儿子谢烈、谢云、谢亚旭陪在她身边,一起重走长征路,“像这样的话,母亲一路上说过多次,在江西瑞金中华苏维埃政府父亲当年住过的房前,母亲也说过,并且要求我们做儿女的,要带自己的孩子到这里来看看他们的爷爷,让他们不要忘记过去、忘记历史。”

“弹指一挥七十年,血染山河马列坚。立新革旧非常业,星火燎原乾坤传。七十年后又进川,心潮难平语万千。”这是王老2006年为纪念长征胜利70周年而作的诗。几十年来,她最喜欢穿的衣服是红军的灰军装、八角帽,最喜欢写的字是“红军万岁”,她还曾写道,“70年前,我和我的战友们为了中华民族的命运,为了子孙后代的幸福,进行了史无前例的万里长征。雪山、草地,留下了我们的足迹;战火硝烟中,无数英勇先烈为了理想信念而奋斗,最后成就了伟大的胜利。从红军长征到今天,一代又一代共产党人为了理想和信念矢志不渝地奋斗着。”

2017年CCTV感动中国人物颁奖盛典观后感二:

年度感动中国人物播出了,看完感动中国,我真心觉得,闲着是罪恶的,浪费钱也是罪恶的。闲着,其实就是浪费时间,那么概括起来,浪费是罪恶的,应该怎么办?应该珍惜,珍惜生命,珍惜时间,珍惜金钱,珍惜资源。

郭小平心里,更看重的不是院长头衔,而是红丝带小学校长的身份,与此相关的是一个让全世界为之动容的名词“艾滋病”。

2008年11月15日晚,郭小平带队,红丝带小学的3位老师和12名艾滋病儿童一起参加了中央电视台12?1世界艾滋病日主题晚会的现场录制,与他们一起排演这个节目的还有两位防艾大使:我国著名歌唱家彭丽媛老师和表演艺术家濮存昕老师,濮存昕老师还是这所特殊学校的名誉校长。节目录制前,他刚刚跟孩子们同桌吃了晚饭。

晚会现场,主持人把话筒给孩子们,让每个人说出自己的心愿时,孩子们的眼睛都是湿的。其中一个小女孩叫翠翠,上台后一直在流泪,声音哽咽地说以后想做一名护士;胖胖的高个姑娘叫盼盼,说自己想当一名舞蹈家;小男孩文慧则神情坚定地说自己的梦想是当一名医学家,攻克艾滋病!

孩子们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唤出全场所有人的眼泪,嘉宾哭了,主持人哭了,现场观众哭了,摄像师、灯光师的眼中也闪着泪花。我坐在观众席上,尽管上午刚采访了这些孩子,但还是忍不住再次为他们的命运流泪。郭小平说,想当医学家的小男孩特别聪明,特别爱读书。

想当舞蹈家的盼盼还为现场观众跳了一小段新疆舞,脸上绽放着羞涩的笑容。我在想,是什么让这些特殊的无辜的孩子,还能有梦想,有笑容?

台上,红丝带小学的名誉校长濮存昕正在把郭小平隆重介绍给现场观众和电视机前的亿万观众,聚光灯下,郭小平穿着一件不入流的普通外套,有点风尘仆仆的感觉,看上去不像院长,倒更像一个父亲、一个乡村教师的形象。

医院里办小学,解决两代艾滋病人受教育问题的有效尝试在中国,所谓二代艾滋病人,主要是指通过母婴传播的艾滋儿童,这些儿童的父母是艾滋病人、或者仅一方是,这些孩子的艾滋身份从出生那一刻起就被注定。

2008年10月30日,一项由联合国艾滋病规划署支持的调查对外发布消息,在中国6个城市的成年人中,存在着对艾滋病感染者的严重歧视。30%的受访者认为感染艾滋病的儿童不应该被允许和其他孩子在同一所学校上学;将近65%的受访者不愿意和艾滋病感染者住在同一所房子里;48%的受访者不愿意与感染者一同用餐。

尽管这种歧视在中国是被禁止的,但是歧视现象仍然普遍存在,严重影响着艾滋病感染者的生活,并对艾滋病预防十分有害。

此次北京采访中记者看到,郭小平和他的助手李学军(临汾传染病医院院长助理)、刘美婷(红丝带小学音乐老师)、张新平(红丝带小学文化课老师),还有刘倩(红丝带小学生活老师),吃住行都与这些孩子们在一起。而刘倩本人既是志愿者,也是一名不幸的艾滋病毒感染者。郭小平对这些孩子的称呼是“我的娃们”。

郭小平:“对艾滋病宣传初期,见诸于媒体上的报道往往与道德、伦理的沦陷相关,从而造成人们的误解。实际上艾滋病患者被传染的渠道有三种:一是母婴,二是血液,还有就是性传播。在山西,通过性传播感染艾滋病的很少,多数艾滋病人是通过卖血和输血途径所传染。艾滋病患者首先是病人,应该给他们以起码的同情。但是媒体和社会往往忽略了这点。所以我认为,对艾滋病患者要做的不仅是治疗,更多的是关怀,这才是最主要的。比如这些艾滋病孤儿,还在母亲肚子里时,就染上了艾滋病病毒,成为血液传播的第二代受害者,这是一群命运坎坷,备受病痛折磨的弱势群体,他们需要社会的关怀,需要我们的正视,需要像健康孩子一样上课、游戏、生活。否则,一旦他们在冷眼和歧视中长大成人,将会对社会构成很大威胁,那时再想教育就晚了。”

采访中获悉,那个晚会上想当护士的小姑娘翠翠,刚来医院时患有强迫症,舌头伸出来总也收不回去。翠翠只在小学念了一年书,当时身边的同学都指着她说她有艾滋病,远远地躲着她,翠翠长时间被这种环境包围,所以性格很孤僻,不爱见生人。到病区几个月后,翠翠就不再吐舌头了,胆子也大起来。去年的“六一”儿童节前夕,我去红丝带小学采访时还看到了翠翠表演的舞蹈。

有数字显示,全球1/6的艾滋病相关疾病死亡和1/7的新发感染HIV是15岁以下的儿童。而在我国,据统计感染艾滋病的儿童大概有7万人。多么让人震惊的数字。相较之下,临汾红丝带小学的十几个孩子毫无疑问,当属这个群体中的幸运儿。他们成了医院的孩子,医院不仅为他们看病,还建了一所充满欢声笑语的小学。2006年,郭小平亲自领着他的“娃们”去看了北京天安门;2008年初,这些“娃们”在郭小平的张罗下,又飞到海南岛,圆了“看海梦”;今年的北京之行,郭小平去之前就想好了,要让娃们走进“鸟巢”和“水立方”。

郭小平:“关爱本身就是一种最有效的教育,因为这是一个特殊群体。我们要教会他们怎么做人,要让他们从小就树立‘到我为止,不再传给别人的理念’。这些孩子很快就步入青春期了,他们要扰乱社会后果难料,所以现在必须接受教育,而且是特殊教育,要让他们知道将来如何生存。所以这些孩子的教育重点在道德,然后才是技能教育。如果我们不重视艾滋病第二代的教育,势必会出现第三代、第四代……非常可怕。在无疫苗的情况下,我们必须重视道德教育。

对艾滋病人的关心,不能心血来潮,哪怕一天只做一件事,就是花十来块钱买几根铅笔,几个面包,或是帮患者洗澡,都是关心他们的表现。像濮存昕老师,他对这些孩子的关心就非常真实,每年他都会给红丝带小学五万块钱,用于给孩子买衣服、或生活补助。只要有时间,他还会来临汾看看这些孩子,和他们一起吃顿饭,不是作秀,而是就坐在一个餐桌上同吃一盘菜。

艾滋防控这块必须有这样一批人努力的去做,才能让人类在最快的几十年或是几百年内控制艾滋病,否则的话,艾滋病一但爆发将完全不可收拾。”

绿色港湾模式,让艾滋病患者在“生产自救”的同时进行“心灵自救”

自1985年,中国发现第一例艾滋病患者到今天,23年过去了,官方数字报告的中国艾滋病感染者增长到约70万人。2007年,约有5万新发感染和2万与艾滋病相关的死亡。预计有12万到15万艾滋病感染者需要接受抗病毒治疗,而目前仅有4万人接受该项治疗。这4万人中,就包括了先后在山西“绿色港湾”艾滋病区接受救治的1000多名艾滋病患者。

这是一篇北京媒体《新京报》的报道??

2004年6月,临汾传染病医院“绿色港湾”艾滋病区的全体医护人员涌入丁师傅爱人的病房。那天是他爱人的生日,医护人员专程买了一个大蛋糕,买了鲜花,还点上了生日蜡烛。

在“绿色港湾”,丁师傅的爱人第一次听到别人祝福她“生日快乐”。她特别开心,还唱了几首歌答谢大家。生日过后,丁师傅爱人的病情有所好转,心情也开朗多了。发现自己成了艾滋病毒感染者后,她还从来没笑过。“她有勇气活下去了。”丁师傅说。

大年三十的时候,丁师傅的爱人,还收到了郭小平送的100元红包。正月初一,几位患者及家属还吃到了医护人员包的饺子。

小患者苗苗最喜欢护士周亚琴,每次她下班回家的时候,苗苗都要拉住她的手,让她带好吃的。她每次上班,苗苗都会在大门口等她。周亚琴说,“苗苗把我当成他的亲人了。”

在患者眼里,院长郭小平从不穿白大褂,不戴口罩和手套。他平均一周来“绿色港湾”一次,每次都要坐到患者床前问寒问暖。“一点也不像领导,没有架子,很随和,就像熟人见面一样。”一个患者的母亲说。

为什么要给患者发红包呢?我把这个问题抛向郭小平。

郭小平:“我们要让患者感觉这里像一个家,所以取名为‘绿色港湾’。绿色寓意着生命,港湾就是家。得了这个病的患者思想压力都非常大,必须让他们乐观一点,鼓起生活的勇气,这样对治疗才有好处。从一开始,我们就非常重视艾滋病人的心理治疗。我们倡导医护人员和患者‘结对子’,医院其它病区的医护人员也会轮流到‘绿色港湾’值日,我们还号召医护人员在节假日和周末把艾滋病孤儿带回家,让这些娃们也能感受到家庭温暖。不少患者在‘绿色港湾’治疗后可以出院,却舍不得离开这个地方。”

听上去,这个“绿色港湾”好像是艾滋病患者的世外桃园,但是据了解,“绿色港湾”模式一经媒体报道,就引起了争论,焦点在于是否应该对艾滋病人采取隔离措施。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它的创建人郭小平又是怎么想的呢?

郭小平:“是患者的贫困、心理压力和传染病医院的客观情况,构成了病区搬迁的理由。临汾市传染病医院是山西省4家艾滋病治疗定点医院之一,原来的艾滋病病区设在医院本部,艾滋病病人不敢出门活动,担心遇到熟人知道自己得了艾滋病;加之艾滋病患者的免疫力较低,在传染病医院易与其他传染病患者发生交叉感染。一旦交叉感染,艾滋病患者就很危险。很多患者过早死亡是因为并发症死亡,并不是因为艾滋病毒。

2004年7月,我们自筹150万元将以前的SARS隔离区改建成‘绿色港湾”将艾滋病患者全部转了过去。从2004年7月24日建成至今,该病区共收治艾滋病患者120多人次。该病区的艾滋病患者只需要负担生活费用,住宿、治疗都免费,患者可以自愿入院,来去自由。”

记者去过一次“绿色港湾”,在开满芍药花的田野上,离临汾市区大概十公里的车程。我们完全可以把它形容成一个风光旖旎的田园式病区。一个患者告诉我:“在市里,别人都躲着我们,弄得我们都不敢出门。在这里,大家都是这个病,没有谁躲着我们走。我们还可以互相交流,有空还可以玩一玩。”来自病区的一份资料表明,来此地就诊的患者中,95%都是农民,每天的生活费对他们来说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在市内住院,他们每天都要到街上买饭吃。而在这里,院方盖了四个灶台,他们可以自己做饭。

2004年7月是“绿色港湾”开诊的日子,这里也被称之为“艾滋病人生产自救区”,患者在这里可以获得免费治疗,得到家庭般的看护,有了更大的生存空间,他们的家属还可以通过为病区打工来维持生活。

在这里打扫卫生的、烧锅炉的、维修房屋的、种菜养猪的,都是患者家属。

丁师傅的妻子1997年5月在做一次手术时因输血感染艾滋病,6年后开始发病,住进临汾市传染病医院。当时传染病医院还没有向艾滋病患者提供免费治疗,住院一周,就花费1,000余元,只好出院。“我当时都绝望了。”丁师傅抹了抹眼角的泪。

2004年5月12日,丁师傅接到院长郭小平亲自打来的电话,说传染病医院现在对艾滋病患者实施免费治疗,希望他们能尽快到医院就治。

“我永远记得这一天。”丁师傅说,当时,他就挑上一些小麦,带了500元钱,带着妻子赶到了临汾市传染病医院,并随后到了“绿色港湾”,丁师傅还获得一份兼职工作????洗床单被罩、打扫卫生。天气变冷后,他又干上烧锅炉的活,每月600元。此外,丁师傅还带领五六个病人在病区内的土地上种药材,院里也给每个人发放了相应的劳务费。

“绿色港湾”占地面积90亩,除1,500平方米的建筑及院落外,其余均是可耕地。去年,他们收获了3万余斤玉米,大部分都分给了医院的工作人员和患者及家属。大白菜也收获了不少,除当福利分发,留下自用部分外,其余的都卖掉了。丁师傅一家人吃的蔬菜,有很大一部分是自救区自产,都是免费的。

“绿色港湾”病区主任乔吉平说:“种植蔬菜和中药材,都是缓解经济压力的手段之一。去年,院方购买了150吨煤,用于烧锅炉取暖,医院的开支很大。而且医院不收患者一分钱,除国家免费提供的药物外,国家规定要收的床位费,医院也免了。”

我看到,这里共有36间病房,每间病房两个床位,带有独立的卫生间。此外还设立了治疗护理区、行政后勤区和被誉为全中国最有爱心的学校????红丝带小学。治疗护理区内除病房外,还为患者及其家属设有活动场所,如VCD娱乐活动室、图书室、乒乓球馆等,用于丰富患者及家属的文化生活。

实践中的困惑

郭小平:“最大的困惑是经费问题。“绿色港湾”虽然只是我们临汾传染病医院的一个病区,但却承担着全省差不多90%的艾滋病人救治工作。国家对艾滋病人的“四免一关怀”政策中,有一条是对农民和城镇经济困难人群中的艾滋病患者实行免费抗病毒治疗,对艾滋病患者遗孤实行免费就学。也就是说,政府及国际基金组织所给予的援助多数用于艾滋病人的抗病毒药物治疗,而山西的艾滋病人几乎都是社会最底层的农民,本身就面临着温饱问题。比如红丝带小学的孩子,不少是孤儿,还是艾滋孤儿,他们的生活谁来负担?医院每年要往绿色港湾这个病区投100多万元,才能保证这里的正常开诊。在这里生活、工作和接受治疗的医护人员、病人和红丝带小学的孩子们眼前就面临着严峻的冬季取暖问题。建筑是当时搬迁时医院自筹资金建的临时过渡房,一直想盖新的住院部但是到现在资金问题还没有得到解决。现在锅炉又坏了,要想解决又得一笔开支。大家都知道,艾滋病人最怕感冒,这么冷的天气,取暖问题解决不了,对他们的身体最不利。医院很困难,确实很困难。

对艾滋病人的诊断问题我也想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我们国家把诊断的权利交给疾控中心,医院没权利诊断艾滋病。但是我觉得诊断和治疗也应该是医院的事情,而不应只由疾控中心来做,因为疾控中心没有行医权。今年我们医院就发生了一件事:一个病人在2005年通过疾控中心的血液化验报告,得出的结论是艾滋病患者,今年在我们医院要做一个胆囊手术,令人尴尬的是手术中发现,他体内的HIV为阴性!这下我们都着急了,一个标准复查两遍,最后送到本地疾控中心,结果都是阴性。现在这个检验已经通过省里送往北京,到现在还没有结果。病人很焦急,每天都要问我有没有结果,问自己到底是不是艾滋病患者。因此我觉得,关于艾滋病,现在存在检查、治疗和预防不衔接的问题。

再就是艾滋病的防治资金中,“防”大于“治”,治疗资金严重不足。国家每年的艾滋病防治资金大都用于预防。我们病区到目前为止已经接收艾滋病患者1,000多人,各项开支非常多,每年需要几百万元,但从建立至今,卫生部和省里提供的资金较少,我们的医护人员与国内外同行交流经验的机会也很少,很难及时掌握艾滋病治疗和管理的前沿信息。我虽然管理着这个病区,却从来没有机会参加学术交流,更不要说其他医务人员了。

艾滋病人动手术难也是我们面临的一个问题。今年,山西一个艾滋病患者因患子宫肌瘤要动手术,竟然没有医院敢接收她,后来还是在媒体的帮助下才解决了这一问题。这种情况很容易造成艾滋病人隐瞒病情,悄悄去综合性医院做手术,这样无疑会增加艾滋病在综合性医院的传染几率。如果国家能形成一套关怀、治疗、疏导病人的办法来规范艾滋病治疗,就为艾滋病治疗医院提供了指导。”

采访结束,郭小平忧心仲仲的表情,还一直在眼前闪动。他所创立的“绿色港湾”发端于医院工作人员的善良之心,很多工作靠每个人的主动奉献,这样的人文关怀具有多少可持续性?郭小平的艾滋救治实践是否还有创新空间?对此,我们充满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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