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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客帝国观后感影评范文精选

 《黑客帝国》三部曲从奴役和仇恨开始,首先讲述的是犹太和基督教的历史,是善和恶的完全对立,是上帝和撒旦你死我活的较量。下面是小编为您整理的观后感,欢迎阅读。

黑客帝国是我迄今为止看到的最具哲学意味的电影,让我经常一看再看。影片情节随着一个个哲学难题快节奏地不断铺开,除了好莱坞精彩的动作设计、打斗场面和不断涌现的俊男美女、酷装奢物带来的视觉享受外,最关键是那影片给我带来的哲学思辨。哲学家们从中可以看到自己感兴趣的哲学问题:存在主义,马克思主义,女权主义,佛教,后现代主义,随便什么主义,你都能够在《黑客帝国》中找到。这部电影不是随意泼洒出来的一时灵感,在他的背后有一个明确的计划并且是有意与哲学联系在一起,影片中充斥着与哲学有关的重大命题以及暗示。因为电影中的哲学知识太广太深,虽然精彩的电影剧情徐徐铺开,但对于一般人来说,还是太晦涩难懂。

尼欧被什么是真实困扰着。莫斐斯告诉尼欧,他一生下来就活在一个心灵的牢笼之中。即使是监狱里的囚徒,枷锁下的奴隶,你可控制他的身体,但永远无法控制他的思想。然而真正的危机在于你根本不知道自己生活在一个心灵的牢笼里,你的思想也被别人控制,因而你没有要从那里逃离的强烈愿望,这无疑是最可悲的一件事。生活在这样的桎梏里,即使被拯救心灵一样是被捆绑着。柏拉图的《理想国》中这样描述,“假设他们中的一个人被解放了,被迫突然站起来,把头转过来,眼睛在灯光的照耀下活动;所有这些动作都将会是很痛苦的,他会感觉头晕目眩而无法辨认出某些物体,虽然这些物体的影子他曾经看到过。如果有人告诉他,他以前所看到的东西都是些毫无意义的幻觉,你认为他会说什么呢?但是现在,真实近在咫尺,他看到的是更加真实的物体,那么他会有一种更加真实的感觉吗?……他不会感到困惑吗?不会认为现在给他看的物体不可能像他以前看到的那样真实么?”这种寓意刚好可以形容尼欧从母体中获得解放时的困惑。洞穴里的囚犯们脖子上、手上以及脚上都戴着镣铐,他们从一生下来就是这个样子,因此他们对于其他的生活方式根本就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这些囚犯们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囚犯,他们不会怀疑,除了他们所经历的事情以外还有任何的真实。当然,尼欧的故事也与其相似,尼欧发现自己生活在囚禁中,或者更确切的说,发现自己被黑色的电缆线所束缚,电缆线刺激着母体产生幻觉。尼奥看到其他不知情的囚犯的情景时感到很惊骇,他们沉睡在有插孔的胶粘的粉红色的洞穴夹层中,尼奥不想接受这个事实,即它现在所看到的是真实的,而在此之前,他一直生活在一个梦世界里,莫斐斯使尼奥相信:这些人中的大部分都还没有做好准备被拯救。尼奥的恢复过程是痛苦不堪的。“为什么我的眼睛有些疼痛?”尼奥问道。“因为你从来没有用过它们。”莫斐斯回答他说。

什么是真实,你如何定义真实?柏拉图的寓言故事指出并鼓励读者们面向一个更高层次的现实。我们所有人就如同这些囚犯一样,因为我们经常错误地认为:我们所生活的现实就是存在着的最真实的最高层次的现实。我们在现实的水平上所经历的一切都是通过我们的五大器官所获得的,他们只是对更高层次的现实可怜的模仿。我们可以闻到花香,听见流水声,触摸到柔和的叶片。但是所有这些事情只不过是现实的模仿,只是复制品。视觉、嗅觉、听觉、触觉或其他什么感觉向你的大脑传递某些信息,你认为这些是真实的?我们只是在用感觉这种东西尽力为我们的大脑来模仿或形容这个现实的客观物质世界。更高层次的现实怎样才能为我们所知?理解的重要性不是通过感觉而是要通过智慧。墨菲斯告诉尼欧,没有人会告诉你母体是什么。你必须亲眼目睹。当然这不是字面上的视觉,而是一种能够使你理解母体的直接的会意。尼欧也认识到智慧比感觉更加重要,因此汤匙根本不存在。柏拉图认为智慧和身体是背道而驰的,人们在出生时这二者的错误结合造成了记忆的损失,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健忘症。在去见墨菲斯的路上,尼欧曾考虑过退出,但是崔妮蒂的一句话促使尼欧改变心意。崔妮蒂说,“你活在这个虚拟的世界里,尼欧,对它很清楚,只有一个后果,我知道,那不是你想要的。”

我们大多数人都会想当然地以为,世界几乎就像我们所看到、听到的和感觉到的那样存在着。在你看来,你躺在沙发上看电影,这就是现实的存在。你几乎不会去怀疑它的真实性。然而重要的是,一旦对它表示怀疑,你就会看起来像一个神经质,当然谁会对它提出质疑呢?

同样,托马斯?安德森认为自己是一个合格的公民,会帮助房东太太倒垃圾,同时在一家软件公司上班。从这个层面上说,安德森对真实世界的笃信和我们都是一样的,同时这就解释了为什么对他而言,得知他生活的那个世界根本就不是真实存在的是如此痛苦。我们从电影中知道安德森平凡但是舒适的生存空间是由计算机系统操纵,系统在他的大脑里产生的一个虚拟制造的假象。人类在里面不断地出生、成长和成熟,同时被用作更新的能量源泉。

正如莫斐斯向尼欧解释的那样,这个虚拟世界,也就是“母体”是无处不在的:它就在我们身边,随处可见。即使是现在,它就在这个房间里。你可以从窗户外看到它,你打开电视的时候也能看到它。你上班的时候能感觉得到它,甚至是你上教堂时,纳税时也是一样。它就是虚拟世界,在你眼前制造假象、蒙蔽视听。尼欧,你是一个奴隶。像其他人一样,你一生下来就注定要被奴役,一生下来就生活在一个没有知觉的牢狱里,一个心灵的牢笼。安德森以及和他同时代的人都被欺骗了,他们错误地认为他们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可以自由的看报,看电视,冲澡。然而残酷的真相却是,他们只不过是被拘获在小小的容器里,容器搜集他们的生物电能,分配给奴隶主似的计算机系统。当尼欧得知事情的真相时,他感到很不适应,难以接受,试图回到他原先的在母体内的生活,尽管那是虚假的。赛福发现真相后的情形更加严重,于是背叛莫斐斯以换取在母体内过一种富有的、地位显赫的然而是虚假的生活,这便是无知是福。《黑客帝国》在哲学界也引发了不小的骚动,一些哲学家们甚至声称,我们自己可能也被束缚在幻想世界里。

在哲学上,我们所看到、听到和感觉到的世界可能是一种幻觉。怀疑论的拥护者们提出了这种假说。他们认为我们不可能确切地知道客观世界的存在。因此,他们主张,对我们关于客观世界的认识进行怀疑是有道理的。笛卡尔在《哲学沉思录》中提出了一个颇具影响力的怀疑性论点,只有是绝对确定的那些信念才会通过笛卡尔的检验标准。只有这样的信念才能够成为科学可以真正依靠的基础。因此。首先进入这种信念悬置过程的是笛卡尔在感觉的基础上所形成的那些信念。我们认为自己通过视觉、听觉、触觉、嗅觉和味觉收集到的一些信息的观点是正确的。例如,当我们看见同学在捧着书时,我们会想当然的认为他一定在用功看书。但是有时候,我们会发现感觉欺骗了我们。尤其是在观看非常小或者是非常远的物体时,我们更会被感觉所欺骗。但是,这种情况同样也适用于其他物体。我们认为同学一定在看书,说不定此时他心猿意马,期盼着下课铃声响起。由于我们的感觉有时候会欺骗我们,因而,我们建立在感觉基础上的许多信念并不能够满足笛卡尔的高标准要求,因此他使得这些信念失去了应有的作用。笛卡尔进一步指出,当我们做梦的时候,可能在你看来,自已正坐在椅子上认真的看书,但实际上你正躺在床上酣睡。除非我们醒过来,否则我们无法分辨出自己是在看书还是在睡觉。

这是当尼欧提出疑问时莫斐斯加以确认的一种观点:尼欧,你曾经做过一种梦,在梦中你感觉是如此的真实么。要是你醒不过来怎么办?你该如何分辨梦中的世界和真实的世界?笛卡尔在梦的论证的基础上总结出一种观点,就是:感官体验是一种不可信赖的确证机制,因此他对于在感官证据的基础上形成的所有信念都表示怀疑。

虽然关于梦的论证使我们有理由怀疑我们关于物质世界的看法是否正确,但或许大家会说,无论在现实还是梦中,我们都会相信,1+1=2,或者我们的母亲是个女的等等,难道这个也要怀疑吗?笛卡尔却思考更为根本性的东西,在《沉思录》中,笛卡尔假设“有一个法力无边,狡猾无比的恶毒的魔鬼费尽心思地运用它所有的法力来欺骗我”,这个恶魔甚至可以更轻而易举地误导我们,它连1+1=2,母亲是个女的,都可以改掉。恶魔直接改了我们的脑电波,让我们脑袋里生成1+1=5,母亲是男的等非主流现实,我们甚至不能说它是错的,只是我们现在说它是错的,假如我们存在于母体的话。而且这个恶魔甚至可以更轻而易举地误导我们,使我们错误地认为在我们之外还存在着一个物质世界,而实际上“天空,空气,地球,颜色,形状,声音,以及所有的客观事物只不过是梦中的幻象,是它早就制造出来用以影响我们的判断力”。因而,笛卡尔推断说,“我会认为自己没有手或眼睛,或肉体,或血液,或感觉,但却错误地相信我拥有这些东西”。我们很难想象如何说明我们的生活不是由一个恶毒的魔鬼所制造的假象。那些看过《黑客帝国》的人可能确实有理由怀疑,即我们认为的自己所过的有意义的生活实际上是由智能计算机系统植入我们大脑中的一种假象。

彼得?安格也是一名怀疑论立场的拥护者,他提出了另一种可能性,他认为欺骗我们的不是一个邪恶的魔鬼,而是一个邪恶的科学家。在我们的世界存在着书架,桌子以及此类的物体,这种共同的信念只不过是由一个邪恶的科学家在我们大脑里精心制造的一种假象,一个超级神经专家,他运用电脑产生电子脉冲,然后转化成电极强加于我们中枢神经系统的相关部位上。运用这些电子脉冲来刺激我们的大脑,科学家欺骗了我们,使我们错误地认为存在者椅子和书箱等东西,事实上根本就不存在这些东西。在这一种假说下没有人能够确信不存在这样一个利用电极欺骗我们邪恶科学家。同样,你无法确信你真的是坐在椅子上,读着这本书,因为你从来都无法深信不疑地知道你到底会不会受到一个恶毒的神经专家的操纵或者是像母体一样的计算机系统的操纵。进一步想象一下,我们的大脑通过外科手术身体分离出来,被放在装满了供给大脑营养的化学物质的容器里面。一个强大的计算机把电子脉冲传送给我们的大脑,于是我们的大脑就会产生出幻想,比方说,我们在沙发上读书。与此同时,我们被分离出来的大脑始终漂浮在科学家实验室里的那些容器中。计算机程序足够高级,能够对我们的大脑试图产生的“行为”做出适当的反馈。例如,你的大脑努力地想使你的身体从沙发上站起来,计算机可以提供适当的脉冲以确保你可以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厨房去。这种情节明显与电影《黑客帝国》里人们所面临的情形很相似,人们是否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处在这样的一种困境之中呢,事实上没有人能够回答这个问题。

幸运的是,持非怀疑论的哲学家们对这些令人困惑的问题做出了许多有力的回答。首先,很重要的一点就是要指出,这些假定只是一种可能性,而且还是一种非常不太可能的可能性。我们不辞辛劳地去理解笛卡尔怀疑理论,这个事实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提出了一种哲学上的特殊情况,即对一种可以达到科学的最高理想境界的探求。需牢记的是,对笛卡尔而言,我们不可能绝对地确定恶魔(或者是一个邪恶的计算机系统)没有利用我们的感官来欺骗我们,因此,笛卡尔论辩说,我们不能运用感官来论证我们关于知识的那些主张是正确的。

从哲学层面上而言,当我们正在检验支持或者反对怀疑论的论点的时候,一个最严格的标准是十分必要的。然而,从日常生活的层面上而言,它们太严格、太苛刻了。比如,如果同学问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时,你说生日这东西真的存在吗,时间真的存在吗,同学肯定会认为你疯了。这是因为,在不同的层面上知识包含不同的标准。在某些哲学层面上,我们给知识施加非常严格和苛刻的标准是十分恰当的。在日常生活的层面上,我们施以那些我们比较熟悉的正常标准也同样正确,这些标准最大限度上满足了我们所共享的常识性的知识。在日常生活的层面上,我们确实知道我们在哪里,我们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因此,你的确知道关于你自己以及你周围的世界的很多事情,你通过每天的经历获得对某些事物的信念是真实的。你知道太阳从东边升起,鱼生活在水中。因此我们应该抵制笛卡尔的怀疑论设置的非常特殊的主张。进一步分析,我们能够辨别梦里和醒着的时候的经历本身就设定我们已经意识到这两种经历以及两者之间的差别。我们能够很明显的讨论两者之间的差别正是因为它们之间却有不同,我们已经意识到不同。由此可以得出结论,我们有足够的理由来证明我们有关世界存在的知识,有关世界的本质和构成的知识都是正确的。

我们需要对赛福这个人物加以强调,他与史密斯进行了一场交易。赛佛明明知道母体不是真实的,但是他认为自己只要对真实的世界视而不见,他就能重新回到那个虚假的快乐世界中去。这是典型的享乐主义,快乐成了他活着的唯一理由。但是实际上,利用电极产生快乐的经历,只是让我们看起来极其快乐而已。于是,诺齐克问道:“你愿意被插上插头然后在机器里过这种生活吗?”赛佛回答我愿意。但是我们大多数人会更加谨慎,把我们的生活交给电极刺激是否妥当。诺齐克用一系列观点驳斥了向计算机屈服的人。他说:“我们想要去做某些事情,而不只是拥有做哪些事情的经验。”计算机系统不允许我们以任何形式与现实取得联系,而不顾大多数人不得不这样做的强烈愿望。我们意识到我们不会通过计算机机器来体验生活,我们意识到经验之外有更重要的事情。

到底存不存在真实的世界,这的确是一个令人费解的问题,这正是《黑客帝国》这部电影让我着迷的地方,不同的人从不同角度观看这部电影,就会获得不同的哲学体验。这部电影中浓密的化不开的哲学思考,让人对人生,世界有了不同以往的观念,打破了我们的固有思考方式,电影也应当是这样,让人咀嚼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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