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是每年的大事,是每个中国人的大事。那么恢复高考40周年你们有什么样的看法呢?接下来小编yjbys给你们带来恢复高考40周年主题征文,欢迎大家阅读与参考,希望对你们有帮助。
恢复高考40周年主题征文一
过了知天命之年,几次做相似的梦:就要考试了,可还有好些书没看……
那个日子是终生难忘的:1966年6月13日,纪念恢复高考40周年征文:考试与命运。早晨第一节课考数学,试卷刚发下来,校园里就传来口号声:“考试是大骗局!”“同学们,冲出考场干革命!”初一(3)班的同学在个别老师的鼓动下,撕碎了试卷,冲出了考场。接着,整个学校就热闹了起来。从那天起,课就再没有上成。两年后,我带着一些没有学完的课本,插队去了内蒙古。
1973年,我已经进了工厂。听说要恢复高考,我那颗想上学的心又躁动起来,温习了一番后进了考场。成绩虽然说不上优异,也还不差,但“政审”没通过。这次考试之后,我有历史问题的父亲和我大闹了一场。他要我屈服于命运,不要再想入非非。
1977年全面恢复高考,我已娶妻生女,想去试试又心有余悸。过后,妻子找来一份试卷给我看,我决定再向命运的大门冲击一次,报名参加了1978年的高考。
考前,基本没有时间复习。白天上班,晚上要看孩子??妻子是电影放映员,晚上工作。两岁的女儿每天都是在我的催眠曲中入睡。临近考试了,领导答应给我几天假。高兴没两天,师傅到家来找我:“领导让你上班去。”领导也没有恶意:初中都没毕业就想考大学?别耽误工夫了,好好在矿山干吧……我却不甘心,高考心理《纪念恢复高考40周年征文:考试与命运》。
考场在石景山的一所中学。临考试的前两天,我还利用一切时间复习。数学考试当天,我格外紧张。初中几何是自学的,好些定理不熟。夜里一觉醒来,看夜光手表的指针在一条直线上,以为是早六点,爬起来穿上衣服,在灯光下一看,是夜里十一点半!就那样,数学还是没考好。下午考历史。睡午觉的朦胧中,突然向自己发问:官渡之战在哪一年?哎呀,没复习到!赶快起来找书,只找到一本《毛泽东选集》。从《论持久战》的注释中,找到了答案。历史试卷发下来一看,名词解释的第二条就是:官渡之战。哦,真是天助我!考完历史地理,还剩一门语文了,我觉得已经胜券在握,一直紧绷的神经轻松了??结果和估计的差不多,总成绩比录取分数线高出了17.5分。
命运又和我开玩笑了。由于我报的专业都是热门,还不知天高地厚地填了一个“不服从分配”。人家都开学了,我却迟迟接不到录取通知书。后来才知道,那一年和我一样命运的考生,北京还有好多好多。
收到录取通知,已经是1978年的年底了。为了让许许多多和我同样命运的人有学上,北京市办了一批大学分校。我被“扩招”进了人民大学第二分校,如愿以偿学习了新闻专业。毕业后,我进入北京日报当了一名编辑。转眼二十多年过去,我在给别人做嫁衣的同时,自己也采写了一些文章,不敢说有所作为,却也没虚度时光。回首往事,1978年的那次考试,是我一生命运的重要转折点。
我很喜欢那句话:“在命运面前碰得头破血流仍不回头。”没有这句话的作用,我也就不会参加那次考试了。话说回来,如果不是整个国家的命运发生了转折,个人命运的转折又何从谈起!
恢复高考40周年主题征文二
我参加了1978年的高考,并夺得市文科第一名,纪念恢复高考30周年征文:想起高考 想起姐姐。我高兴,但比我还要高兴的是我的姐姐。可以说,没有姐姐的关爱,我就不会取得成功。
上中学时,周围邻居的孩子都嫌就近的学校不好,联络我到外地去念。爸爸妈妈征求我的意见,我不去,坚决留在附近的学校读书。因为我离不开姐姐。
我上了高中以后,姐姐就把精力主要放在照顾我的身体和生活上。那时家里穷,姐姐给我纳了双老头棉鞋,我嫌不好看,不穿,想让姐姐给买双翻毛皮鞋。我曾对姐姐说:“你要是看到有人穿老头鞋,我就穿。”有一次上街,姐姐眼尖,看见几个刨电线杆坑的农民穿着老头棉鞋。姐姐找到了证据,我也不好意思抵赖了,只好穿上老头鞋。
想穿翻毛皮鞋的事情,在我的记忆里慢慢地淡忘了。有一天,姐姐却真的给了我一双翻毛皮鞋。开始,我穿得很得意,后来把它还给了姐姐。那是双女式皮鞋,是我姐姐插队返城当工人后,工厂发给她的劳保鞋。
1978年,高考临近,学习很紧张,我经常站在电线杆下读书。邻居都夸我。姐姐也专门进行了调查,看邻居和老师、同学们说的是真是假。后来,姐姐就经常来陪我,她怕打扰我,就远远地看我读书。
那些年,粗粮多细粮少。姐姐去食堂打饭,除了买窝头,总是买一两个馒头。中午吃饭,如果我不在,姐姐就把馒头藏起来。我回来后,姐姐就拿出馒头给我吃,高考心理《纪念恢复高考30周年征文:想起高考 想起姐姐》。
为了专心读书,我找了一个没人的房子,里面有一张大通铺,就我一个人住在里面,冬天,那里冷得像冰窖。有时我读书累了、困了,倒在床上就睡。姐姐到宿舍查看,给我脱衣服,帮我盖好被子。那时吃饭很差,窝头就咸菜,咸菜还是家里腌的、炒的。每次回家都要从家里带咸菜。有一次,姐姐发现我带的咸菜特别多,就问我是怎么回事。知道我的生活费让人偷了以后,姐姐马上给我拿来了钱。
姐姐很聪明,要不是文革插队给耽误了,她就和我一起考大学了。我很为姐姐惋惜,也感到自己责任重大,我得努力学习,考上大学是我的胜利,也是姐姐的胜利。
高考完,我不敢看成绩。那时,高考成绩要在市教育局大门口张红榜公布。姐姐去看了。红榜第一页第一个就是我,姐姐说她是不是眼花了,弟弟是市文科状元。
姐姐回来一说,我们姐弟俩又去看了一遍,真的,准确无误。我们身旁的人们还在议论,“谁家的孩子这么有出息!”其实我就站在他们身边。
我和姐姐赶紧骑车赶回家去报喜,还没到家,老远就听见公司的大喇叭在广播:“我公司学校×××高考获得市文科第一名??”
开学前,我曾激动地对姐姐说:“等我工作了,一定好好报答你。”
姐姐说:“不用了,你出息了、幸福了,姐姐就心满意足了”。
姐亲似母,人们都这么说。姐姐对我的爱,我至今没能好好报答,所以我很歉疚。我深深地依恋着、爱着我的姐姐。要不是她的呵护、鼓励和支持,哪有我那年的高考成绩呢?
恢复高考40周年主题征文三
70年代初的淮北农村,使人印象最深的是赶场子。公社电影放映队每月进村一次,这是最热闹的。夕阳下山,夜幕降临,村东头的打麦场上,三根毛竹两竖一横,挂上银幕,柴油发电机嘟嘟响着,放电影?,大伙儿便早早搬着小凳坐了过来,小媳妇,小伙子,孩儿们,这儿一堆,那儿一群,拉着呱,闹着磕,哼着歌……没带凳子就找块砖头、石头坐着,来晚的就站着看,挤不进去的,就踮起脚来看。相恋的男女远远的躲着,看着、看着,人就没了。开映前,生产队长总是扯着嗓子:“大家静一静,今天虽然……但是……”吼上一通,电影开始了。那时的片子大多是朝鲜电影:《卖花姑娘》、《鲜花盛开的村庄》……第二天,放映队移到第二个村庄,爱热闹的人们于是又追了过去,哪怕十里八里,这就是赶场子。
那年,我15岁半,跟随父母从南京下放。我算知青,三个姐姐在南京,大哥下放在洪泽湖边,我排行老五,大家都喊我小五子,老六小学没毕业和我在一起。常常和我一起赶场子的,还有三位年龄差不多的女娃,王平、少萍、晓萍,也是全家下放的。王平伶俐,在家老大,妈妈朱阿姨是个医生,可爱看小说呢,和我妈最能谈得来,她爸爸王叔叔是县武装部的干部;少萍内秀,上面还有个哥哥去当兵了,爸爸是省城体校的十五级老干部;晓萍娇媚在家老二,上面有个姐姐长得和她不像一个妈生的,妈妈是个老师,全家数她最漂亮。每每放电影,“小五子!小五子看电影啦……”,听到喊声,我披着衣服冲出门外。
深秋时节,星空闪烁,我们沿着田间小路,走着山路,拉着手跑着,追逐天上的月亮。月亮也跟着跑了起来,我们轻轻放慢脚步,月亮似乎也停了下来,秋风紧一阵、慢一阵,抚摸着我们,我不禁打了个寒噤,少萍脱下带着余温的外衣给我披上。如水的月光在这无际的田野里弥漫着、飘浮着……我们会情不自禁哼唱:“卖花来呦,卖花来呦,朵朵红花多鲜艳,花儿多香,花儿多鲜,美丽的花儿红艳艳,卖了花儿,来呦来呦,治好生病的好妈妈……”肥沃的土地,贫瘠的生活,唯独赶场子给带着幻想来到山村的我们,平添了多大的欢乐,生活的单调,劳作的苦闷,激发了我们读书的欲望。
日子随着指缝流走,我们真的一起又上了八里之外的打鼓山高中。不久晓萍一家不知何原因搬到固镇县了,北京体院来招生,少萍做了一套广播体操,到北京读书了,爸爸妈妈又回到合肥体校,从此她两人我再也没见过。但那月夜之下,赶场子的情景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
不久朱阿姨调到符离集小麦原种场做医生去了,王叔叔又回到县武装部做部长去了。王平也转到了符离集高中读书,我俩一直保持联系,从她那里,我知道了《牛虻》、《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我的大学》、《在人间》,也知道《红楼梦》、《青春之歌》、《烈火金刚》、《雁飞塞北》……每个星期借书、还书、借书、还书……赶着场子,做着文学的梦。
在那艰苦的日子里,在那山芋干裹腹的岁月中,在那赤着双脚踏在厚厚的泥土里,在那只身一人饿着肚子顶风冒雪往返十五里路求学的追逐中,我的灵魂并不孤独,读书给我带来了希望,文学教会了我抗争!
恢复高考制度77年,我和王平都报了名,填志愿时,我的第一志愿是师范,第二志愿还是师范。如愿以偿,我考上了师范院校。王平考上省城工科院校,拿到入学通知书,小小的山村也热闹起来。那是冬春交际之时,1978年的春天来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