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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恢复高考40周年征文3篇

 1977年10月21日,《人民日报》刊登的一则“恢复高考”的消息,像一声春雷响彻天地,唤醒了许多人尘封已久的“大学梦”,点燃了无数人通过高考改变命运的希望之火。下面yjbys为你们献上恢复高考40周年征文,欢迎大家阅读与参考,希望采纳。

恢复高考40周年征文一

在恢复高考的第一年里,我的哥哥姐姐同时上的考场,结果,在那个偌大的农场里,高考中榜的20多名录取者中,我家就占了两名,难忘的120多天。在不大的地方引起了一场轰动,他们给家庭带来了荣誉和骄傲,也无形中给我带来了更多激励。

1978年夏,我高中毕业了,是属于懵懵懂懂地被裹胁进高考队伍中的那种,学业上、心理上都毫无准备。那一年,我以12分之差被阻隔在大学门外。与其他人不一样的是,对我这个没有一点心理准备的落榜者来说,确实没有一点失落,反倒有了些许的自信。此前我的理想一直是插队回来在连队的食堂里干个炊事员,学一门技术、吃得饱饭。

此时的父亲一脸的冷漠,说:你成人了,那就下连队试试吧……于是,那年11月,我的连队生活便开始了,每月27元工资,养活自己足足有余。记忆中的连队生活只有半年,与那些在命运中苦苦挣扎的人们一道,我挖过渠、拾过棉花、平过地、割过稻、脱过坯、盖过房。1979年春节前,我从挖渠工地回家,母亲看到的是一个又黑又瘦的小男孩,不由得哭了起来。父亲还是那样冷冰冰的,安慰母亲说,人家能受得了,他就受得了……

我明白,他这是激将法,但我的思想却起了一个质的变化,我不再认为知识是可有可无的了,悔恨自己为什么在小学、中学不好好学习,落得今天的下场,好在苍天有眼,离1979年高考尚有4个月的时间,高考心理《纪念恢复高考30周年征文:难忘的120多天》。父亲看出了我的忧伤,就又说,那就回来吧,好好复习。在我软缠硬磨下,季连长同意了我的请假复习要求。

我记得,2月28日?7月7日,4个多月,120多天,是我命运的分水岭。我自觉而疯狂地想要在这120多天里,实现自己命运的转变。我知道,没有一个强健的体魄,是不可能支撑起如此繁重的脑力和体力劳动的。每天的早晨,沿着沙漠公路长跑1小时是我必备的功课,好让身体不至于在关键时刻趴下……

为了提高写作水平,我要求自己每天必须动笔,花鸟鱼虫、野外景色、个人感想,必须胡编乱造地写一些非常可笑的文字,一大本装订起来的白纸上写满了。为了提高对古汉语的理解和翻译能力,家人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一本破旧的《史记》,让我一天天翻得像菜盒子。为了熟记政治、历史、地理的一些基本知识,我将家里的墙壁上贴满了基础知识的条文。夜半总在默默地记诵,不知有多少次,睡梦中猛然惊起,口中还念念有词……以至母亲担心她的儿子会否成为精神病患者。为了熟悉地理知识,睡梦中的我,常常会不自觉地让自己变成一条大鲸,在冰凉的海水中,沿海岸线穿梭。马六甲海峡、博斯普鲁斯海峡、苏伊士运河、巴拿马运河等等,像一幅地图牢牢地刻印在我脑海中……在这样的生活中,我送走了一个个晨昏。命运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的,靠着这样的勤奋,我抓住了它的尾巴,几个月下来,整整掉了近10公斤肉,希望终于向我走来。

录取通知书下发的那一天,我的心情出奇平静。夜里,我坐在那条沙河旁,仰望星空回想着那120多天给我身心带来的变化……

恢复高考40周年征文二

上大学一直是我少年时代的梦,纪念恢复高考30周年征文选登:我的高考。但1974年我高中毕业时,几乎已经忘却了“高考”这个词汇。

高中毕业后即下乡插队,两年后进工厂当了工人。经过几次折腾,我对上大学已几近绝望。

1977年夏天回家探亲时,有消息说可能要恢复高考了,遗憾的是当时我根本不相信,没有立即着手复习备考。

10月份,国家下发了关于恢复高考的通知。可当年报名要经过组织批准,还要进行严格的政治审查,不过这两道关口,是进不了考场的。我报名也经历了一些周折,但还算顺利。

报名后,我即翻出了多年不看的初、高中课本。当时除了这些课本外,根本找不到其他复习资料,更不用说什么高考辅导班之类的了。报名离考试只有1个多月时间,复习完所有课程根本来不及,因此多数人都是临阵磨枪,仓促应战。

公布高考成绩时已到了1978年初,我的分数刚过最低录取线1.5分,未被录取。1978年春节过后,我即着手复习以备再战。

幸运的是,1978年已有简单的复习资料出版发行,我买到了历史、地理、数学三本复习资料,虽不够系统和正规,但基本不用像去年那样盲目地复习了。政治、语文仍没有复习资料,只有靠自己平时的积累应试了。

1978年7月7日至9日,恢复招生后的第二次高考,也是文革后第一次全国统一高考如期举行。

虽在考前给自己放了三个晚上的假,看了刚刚解禁的《刘巧儿》和《红楼梦》两场电影,试图使自己放松下来,但开考前一天的晚上,仍然紧张得难以入眠,一夜只睡了三四个小时,起床后脑袋昏昏沉沉,再加考试当天烈日炎炎,树上的知了没完没了地齐声干叫,使人更加烦躁不安。我就在这样的环境下开始了决定自己命运的拼搏,高考心理《纪念恢复高考30周年征文选登:我的高考》。

考试科目共5门,语文、数学、政治、历史、地理,总分为500分。外语为选考科目,不计入总分,供大学录取时参考,听说不加试外语重点大学不录取,所以我加试了英语。

当年高考,不像现在出了考场就有标准答案,供你进行比对估分,考得怎么样,完全凭自己的感觉去揣度。除了考政治时因借来的手表于当日11时停摆,导致最后一道论述题没答完外,其他科目基本都发挥出了自己的“历史最高水平”。

那时分数线的划定也与现在有很大区别,重点院校分数线是由教育部统一划定的,北大、清华也与其他院校同时录取。进校后听招生老师讲,当年录取工作还不太正规,上了分数线的考生全部投档,由招生院校挑选,学校的自主权较大,高分考生未见得必须录取,因政审不合格刷下来的不在少数。因此一些专科院校往往聚集了很多高分考生。

高考结束一个多月后,第一批院校的录取通知书就发下来了,我被吉林大学政法系录取(进校后改名为法律学系)。政审很严格,且全国只有北京大学、吉林大学、西南政法学院、湖北财经学院招生,竞争必定异常激烈,因此我没敢报考该专业。能够被政法专业录取,是我的幸运。

1977、1978、1979年三届高考,是文革期间积压了10年的人才一并迸发,争挤高考这座独木桥,竞争甚为惨烈。而1977、1978级两届加起来才招收30多万人,其中本科院校招生不过10来万人。据说,当年我所在的省份理科110人才能考上一个,文科则是130多人一个。

1977、1978级两届新生的年龄结构也是空前绝后的,父子、母女、兄弟姐妹、师生同年上大学的现象并不罕见。我所在班级年龄最大的36岁,最小的17岁,二人是师生关系,老的是一所中学的校长,小的是其学生。

虽然大家所经历的高考不尽相同,但对参加过高考的人来说,高考是人生的一个珍贵经历,值得回忆。

恢复高考40周年征文三

记忆打开了我脑海的闸门,1977年,中国教育战线迎来了春天,这年夏天,第三次复出的邓小平决定主抓科学教育工作,随之由他主持召开了科学与教育工作座谈会,纪念恢复高考30周年征文:见证高考40年。当年10月12日,国务院批示了教育部《关于1977年高等学校招生工作的意见》,相隔不到10天,全国众媒体相继公布了恢复高考的消息,同时透露当年全国高考将在年内举行。

当时,我刚从西语系转到历史系欧美史教研室从教。到任后的首项任务就是批阅1977年高考试卷,我既兴奋又紧张。兴奋的是领导对我这个从未触及史学教学者的信任,紧张的是肩负将参加高考的570万青年中的合格考生纳入大学的重任。批阅试卷时,常会碰到似是而非的答卷,既要参考标准答案,也须与同事仔细磋商,最后才标明准确分数。

恢复高考后的首届新生入学时已近年关。我走近北大南校门,见马路上空悬挂着大红横幅,上面书写着“热烈欢迎新生入学”,路两侧各放着一排桌椅,作为各院系的接待站,当新生们由学校派出的大客车从火车站接来时,接待站人员热烈鼓掌表示欢迎,气氛犹如新家迎来新人似的欢天喜地、热情洋溢。

此后,从70年代末至90年代,几乎每年新生入学时,我都会走到南校门前的那条柏油路,在迎新站前瞥见过脚穿草鞋、腿沾泥巴、肩挑手提行李的农村入学者,也见过着装整齐朴素、风度翩翩的城市男女青年。很快从90年代踏入21世纪的新学年,逢新生入学时,除瞅见由学校派车接来的新生外,还见到不少由家长驾车远道而来的新生,车牌上标着津、晋、豫、皖、鄂、赣……

在庆贺恢复高考后新生入学的同时,我也为自己重新登上讲台而庆幸。几年间,我先后为77、78、79届以及80年代初那几届恢复高考后入学的大学生讲过一年级基础课,高考心理《纪念恢复高考30周年征文:见证高考30年》。每届新生约25人。上课时,我注意到数十双??有神的眼睛,注视着我不时在黑板上写下的少数生僻词汇,听到他们埋首记笔记时发出细微的声音。课间休息时,有同学还主动为我擦黑板,令人感到作为教师必须认真对待教学,不能辜负他们来之不易的学习机会。

尤其是77届给我留下深刻印象。在他们进入高年级时,为执行中德文化交流协定我被派出国。当我回校开讲专题课时,他们行将毕业,其中有几位同学愿找我指导写毕业论文。当他们完成万余字的论文上交后,我仔细阅读着他们的论文,感到他们尽管选题各异,却个个才华横溢。

毕业后,其中一位姓高的同学作为硕博连读生留校任教,那时我已晋升为副教授。一次,他问我:“老师,您知不知道我们班25位同学有几位在国内?”我说不知道,他即告我,连他在内只有5位在国内,另20位全部留学海外。对于文科毕业生有如此高的留学率我当然倍感惊讶。不久,这位姓高的同学获博士学位后出国进修,且懂英、法、德三种外语,在我退休前他已获教授衔。

他们班还有一位姓郝的同学,其毕业论文曾给我审阅,成绩优秀。80年代末留美归来。一天,同事告诉我,我的学生(即指这位姓郝的同学)被任命为北大副校长。晚上打开电视机,果然在校电视屏幕上见到他用流利的英语接待外宾的情景。没过几年,他又被教育部任命为北京外国语大学校长。

听到这些连做梦也想不到的事当然令人分外高兴,他们人人学有所成,确实了不起。我暗自赞赏77届毕业生。想到恢复高考给有志攀登学术高峰的年轻学者带来多好的机遇,也为国家挖掘出不该埋没的人才而欢呼。

光阴似箭,转瞬30年过去,此时,我既为桃李满天下而兴奋而自豪,又难以抑制内心的愉悦而不得不尽情放声高歌长啸:“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胜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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